可以宽恕,但不可以忘却。
——约翰·拉贝
算不上阴沉的下午,从新街口转二号线来到了位于南京城西的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问苍天,为何我们要遭受如此的苦难
纪念馆的一角,仿佛他的上空永远难以晴空万里
集体屠杀,零散杀戮,强奸,焚烧,如果说战争就是人类原罪的污点,那么反人道的杀戮便只能称作兽性。
在这个时代,我们太如意铭记英雄了,要知道,历史不是英雄创造的,而在我们的文化圈内,少数服从多数,集体大于一切的哲学观念已经泛滥,相较于西方世界在启蒙运动之后过于强调了个人的作用,而他们如今就此反思,我们对个人的概念的认可,则几乎为零。
这是受难的一部分名录,在此,我也为那些没有留下名字的遇害者默哀。
这是受难者,幸存者,还有一部分但是救助中国百姓的中外斗士的档案
难以计数的石块,或许便代表着长眠于地下的众生
其实,我们对日本人无感,谈不上喜欢,但也没有彻底的仇恨,一个民族在其崛起的道路上通过某些暴力的手段抢占其他民族自古有之,被我们的历史书轻描淡写的蒙古帝国不过如此。
正如拉贝先生的那句话,我们能做的,是铭记那一段历史,或许拉贝先生很精于中国的传统儒家文化,宽恕他人是我们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然而,宽恕是有原则和分寸的,宽恕并不等于忘记。
当德国前总理勃兰特双膝跪在波兰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前,“上帝饶恕我们吧,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而德国人们站起来了,没有一个人会遗忘法西斯的种种恶行,但我们对于德国这个民族并不痛恨。
对于我们的邻邦,我称赞你们从东方继承了儒家的礼教,从西方习得了规矩和理性,但是你们做的并不足够。
抵制洋货,咒骂他人,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显出一个民族的懦弱与无知,海啸过后,日本在有秩序的重建其家园的时候,我们却在可笑的抢购食盐,一个民族在世界上能够被人尊重,并不在于其GDP的多少,而在于他的综合素质。
南京是一个从来都不缺少历史和故事的城市,中山先生选择长眠于此,便也是希望在紫金山上聆听千年吧。
天下为公,如此气魄的文字,如今谁与争锋
总统府 某扇无名的木门,斑驳的铁链或许刻意的锁住了某些历史,但他终将打开
中山陵外
三民主义,民族、民权、民生,或许我们的和谐社会与其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吧
前来祭拜的老人
我们,只能回头望望这段历史,至于对错是非,便留予后人说
历史都是当代史,而评说历史的,唯有后人
未完待续。。。